一八零
了。
朝歌起身拿了几个杏子递给谢舒,想起白天的事,道:“今日多亏甄夫人回来得及时,不然那位郭侧夫人还不知要闹到几时哩。豪门大户里的女人,没一个是省油的灯,若是都似甄夫人这般好相处,那便好了。”
谢舒接过杏子,往孙虑的小手里塞了一个,让他自己攥着玩,没接话茬。
朝歌本也是随口一说,便仍旧回到榻边坐下,对着油灯做针线。
静了半晌,谢舒却忽然道:“你真以为郭照是自己闯进来的?”
朝歌愣了愣,抬头狐疑道:“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朝歌并不知道历史上甄宓与郭照之间的恩怨,谢舒却是知道的,便道:“我曾听到流言说,甄夫人与侧夫人素来不合,若果真如此,今日只怕是甄宓故意放她进来的。”
朝歌惊愕道:“这是为何?甄夫人不是说,当时她不在屋里,留下守门的人又不多,侧夫人这才强闯进来的么?”
谢舒抚着孙虑柔软的头发,道:“托辞罢了,甄宓固然不是坏人,但若说她对我的友善和庇护,全是出自一片真心,我却是不信的。今日郭照临走时,分明已把我与甄宓视作一党,那时我便明白了,她是想让我与郭照对立,帮她对付郭照。再者,咱们院子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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