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八零
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”
谢舒闻言低头打量儿子,想到孙权小时候也是这副模样,有些好笑,道:“小时候自然可爱,只是长大了就越发可恨了,咱们大圣以后可不要像他才是。”
孙虑听不懂她说什么,却见她耳上坠着只银丝串就的珍珠耳珰,一摇一晃,在灯火下闪闪发亮,便一把攥在了手里。
他虽早产了一个月,但之后养得精细,因此如今比寻常三个月大的孩子还要健壮些,力气不小。谢舒冷不防被他揪住耳珰,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,连声哄他放开,孙虑却哪里肯撒手。
朝歌只得帮谢舒把耳珰摘下,又怕孙虑不懂事吞进肚子里,硬从他手中把耳珰抠了出来。
谢舒揉着被扯红了的耳朵,气不打一处来,然而对上孙虑水汪汪的大眼睛,却又尽数化作了满腔柔情,无奈道:“这小冤家,真是跟他爹一样可恨。”朝歌忍不住笑了。
这当口侍婢蒲陶从外头敲门进来,道:“夫人,甄夫人方才派人送了盘甜杏来,说是今年新下来的,给夫人尝个鲜。”
蒲陶原是甄宓派来伺候谢舒的,在府中熟门熟路,因此谢舒平日里命她在楼下当值,并与各处人等往来交接。谢舒道:“知道了,搁着吧。”蒲陶应诺将杏子放下,便出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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