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八零
的人除了你,甚至连蒲陶和奶娘在内,都是甄宓派来的,今日她能及时赶来,必是有人向她通风报信。她在郭照面前极力庇护我,也是为了让我对她心存感激,从而心甘情愿地为她所用。”
谢舒顿了顿,向朝歌笑道:“她的法子已然奏效了,你方才不就对她赞不绝口么?”
朝歌听了她的话,直如醍醐灌顶,背后却隐隐泛起凉意,道:“真是人心叵测,甄夫人那般貌美和气的一个人,暗地里竟也藏着这样的心思,多亏夫人警醒。”
谢舒淡淡笑了笑,道:“从前吃多了亏,自然要多长一个心眼,不过,也可能是我多虑了。”
两人说至此处,窗外隐隐传来了更鼓声,朝歌扭头看了眼案几上的漏壶,惊觉道:“已是二更了,夫人,咱们该睡了。”
孙虑早就困了,方才谢舒和朝歌说话的工夫,他已窝在谢舒的怀里睡着了,手里的杏子滚在一边。谢舒拾起杏子,拉过小被轻轻掩在他的身上,低声道:“再等等吧,这段日子子桓每天都必要过来一趟,今日还没来哩,若是我睡下了他却来了,岂不麻烦?”
朝歌想着有理,便剔亮了灯芯,仍旧坐在榻边做针线,谢舒斜倚在榻上,轻轻拍着孙虑哄他睡觉。
哪知两人一直等了一个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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