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六七
然缩紧了,他一字一顿地道:“你是说,裳儿曾背着我用药打胎?”
云筝忙俯伏在地,道:“奴也不敢妄言,但这锦囊和药丸的确是从侧夫人的院子里挖出来的。”
孙权静了半晌,冷声道:“你去把她叫来,孤要当面问问她。”
云筝忙应诺去了。过了一顿饭时候,袁裳便到了,她显是在匆促间起身的,发间未施珠翠,面上不傅脂粉,自儿子早夭、母亲横死之后,她愈加清瘦冷漠,整个人仿佛一股淡薄的清烟,风一吹便要散去了。
她进殿先向谢舒的黑漆棺椁拜了一拜,才向孙权道:“将军深夜传唤贱妾来此,不知有何吩咐?”
孙权将手里的绣囊抛到她面前,道:“你瞧瞧,这是你的东西不是?”
袁裳捡起绣囊反覆看了看,淡淡道:“这是我娘给我的,娘离世之后,我本想找出来做个念想,谁知却不见了,从那时起我便知道会有今日,果不其然。”
袁裳的一番话轻描淡写,仿佛只是随口说着与自己不相干的闲话,孙权却像是被一记重锤击中了,他撑起身子,离开了背靠着的棺材,一双熬得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住跪在面前的袁裳,颤声道:“这么说你认了?你知不知道绣囊里装的是什么?你竟想打掉孤与你的孩子!
<本章未完请点击"下一页"继续观看!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