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思索了半晌，说：“我们之间虽然培养出了非常深厚的感情，也很有默契，但是没你们想象的那种男欢女爱，只有纯洁的友谊。”

    宋倩喝了一杯酒，蹙眉问：“假如她还活着，你会选择她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，感情的事谁都说不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在我和杨丽之间做个抉择，你会选谁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杨丽，这是毫无悬念的事情。她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，一直很爱我，我没理由无缘无故离开她。”

    我们喝到半醉之际出了亨利酒吧，夜幕已然降临，我和宋倩分道而行。我没有打车，就这样大摇大摆步行在人行道上。正走间，忽然面前出现了两条大汉，挥动中的钢管冲我奔来，我心一沉，心想今晚死定了。可是当那二人快要奔近我跟前时，竟然站住了，只见他们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身后，好像看到了恶鬼，嘶声窜逃。我转身看时，什么都没有，奇怪，那两人究竟看到了什么？

    我回到家，发现屋里灯亮着，我在想该不会张燕的鬼魂回来了吧？哦，这是我第一次相信世上有鬼，我的心紧张的几乎提到了嗓子眼。

    “东方旭，你回来了？”我眼前出现了一个用头发遮住面目的女子，她的声音阴森可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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