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    杨丽眨着眼睛说：“既然张燕不在了，她的职位怎么都得有人填补，否则你的工作很难进行。”

    我叹道：“唉，眼下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杨丽的工作能力比我想象的强百倍。她虽然玩游戏不及张燕，不过她很有经济头脑和市场眼光，对我开发这款游戏很有帮助。只是把张燕换成杨丽，我心里非常痛苦。

    下午，宋倩请我喝酒，我们来到亨利酒吧，找了个吧台坐下，向服务员要来酒，便开始细斟慢饮。

    宋倩关切地问：“小旭，我看你脸色非常憔悴，还在为张燕的离开难过吗？”

    我唏嘘不已：“她是为我而死，而我却无法为她报仇，甚至连她的墓地都找不到，我太没用了，我对不起她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那么说，其实这一切都是天意，谁都无法改变，你再怎么自责都无济于事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。每当想起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光，我就会不由的心痛。为什么那么单纯可爱的女孩儿，却要英年早逝呢，她真是命运多舛啊！”

    “小旭，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啊，你问吧！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已经爱上张燕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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