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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肆拾捌】

:“死了?”
    周怿答道:“任铮死前,曾生不如死。”
    一切的凶狠残暴皆被淹没在他冷静的面容与语气之下。
    戚炳靖未多计较,目光颇含深意地望他两眼,“周怿。这天底下最不忍见她受苦的人,是你。”
    周怿神情不变地答:“是末将一时失手。与旁的无关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画室之外夜风呼啸。
    周怿走着,不知过了多久,脸上忽有辣辣的痛感。他抬手摸了一把,是已被冻成冰渣的泪痕。
    当年任铮死前的模样仍历历在目。浑身上下不见一寸完好的皮肉,近百道伤口,道道深可见骨。
    他周怿做事,何时失过手,从未失过手。他就是要让任铮死。
    临死前的任铮,表情惊惧而狰狞,噙着满口血的嘴嚅动数下,以气音问出一句,为什么。
    为什么?
    周怿曾捧在掌心中、舍不得重碰一分的心爱之人,被他如此轻贱、如此凌辱、如此重伤。
    必该受死。
    不远处传来的一声“周将军”,将他自回忆中生生拔出。
    周怿飞快地抹了一把脸,定住脚步。他定睛看去,见是卓少炎。在这雪夜里,她带着两个小婢,正在屋外剪梅花枝。
    他遂走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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