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置

关灯

【肆拾捌】

手,冷声告诫道:“皇姊,弟弟早非幼子,无须皇姊动手教训。”
    ——自然,更无须皇姊处处照护。
    戚炳瑜仿佛在这一刻才重新看清了她这个业已封王的四弟。
    他的确早非幼子。他何止早非幼子。
    他早已长成了参天大树。树皮粗粝。树根粗深。茂密叶盖笼就的巨大阴影,无人能够轻易窥近。
    戚炳靖将她的手松开。他道:“皇姊身上有伤,不便再回任府,且先在宫里住上两日,养一养伤。”
    他的决意,不容她置喙。
    随即,戚炳靖命人安排宫殿与辇乘,又亲自将她送出去。
    路过外殿时,她看见了一直守在此处的周怿。周怿沉默着,目光触上她一眼,立刻低垂下去,看起来同往日并没有什么分别。
    然而只这一眼,即如有万枚银针扎入她的伤口。她轻颤着别过头,被戚炳靖扶上了辇乘。
    戚炳靖站着,负手看着她远去。待再转身步入殿内,他的一张脸转瞬变得如黑云笼罩一般,他对着周怿道:“我要任铮,生不如死。”
    周怿什么也没说,行了个礼,告退出殿。
    新帝登基后的第三日,任府传出任铮死讯。
    报至宫中,戚炳靖面无表情地将人斥退,然后看向周怿
 <本章未完请点击"下一页"继续观看!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