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五五
再留在江东只能任人宰割,幸而曹操敕令孙权遣子入质,我便险中求生,随船来了许都。”
吾遗一边听着,一边透过车窗,见她不安地绞着手指,似是怕极了,便问:“此番侧夫人小产,难道也与甄夫人有关么?”
谢舒定了定神,道:“我也说不好,只是今日午上去正院查问时,见到夫人和甄姑娘有口莫辩的样子,想起了当初的自己。”
吾遗宽慰道:“清者自清,只要没做过,就终会有分明的一日。”
谢舒点点头,叹道:“但愿吧。”伸手扯落了车帘。
吾遗策马驱前几步,离了车窗,走到谢舒看不到的地方,却若有所思地皱紧了眉头。
回到府里已近黄昏了,谢舒洗了个澡,又看着后厨的丫头们做了饭,曹丕便回来了。谢舒见他眼下乌青,脸色憔悴,仅仅一个白天没见,就瘦了一圈,关切道:“你昨晚一夜没曾阖眼,今日午后也没睡一会儿么?”
曹丕在榻边坐了,疲倦地道:“在官曹的值房里眯了会儿,但睡不着。”
谢舒跟过来想帮他脱靴子,又道:“我让人摆饭你吃,吃了便早些睡下吧。”
曹丕收了腿道:“不了,阿照刚没了孩子,我得去陪她。我来是想问你,查得如何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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