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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五五


    吾遗愈发笑道:“见你不开怀,逗逗你罢了,莫当真。”又道:“公子既是让你彻查,那你查就是了,有什么可担心的?怕担责任么?”
    谢舒道:“倒也不是,只是想起了一桩旧事,心里难受罢了。”
    吾遗道:“什么旧事?你若信得过我,不妨说与我听听,也强似自家闷在心里。”
    谢舒却又低下头,不言语了。吾遗以为她不想说,夹了一夹马腹,正要策马走开,谢舒却幽幽地道:“我自然信得过你。”
    吾遗便不走了,不紧不慢地地跟在车旁,等她倾诉。谢舒又默了半晌,才低声道:“当初我来许都为质,人人都道我胆识过人,却不知我只是被逼无奈罢了。昨天府里发生的事,当年也曾发生在我的身上。”
    吾遗正色道:“怎么说?”
    谢舒道:“当年孙权的侧夫人袁氏有孕在身,她的母亲却在街上被马撞了,孙权怕她知道后悲恸伤身,便让我瞒着她。谁知这消息终是被别有用心之人传了出去,袁氏得知后来求我,想回家去见母亲最后一面,我不得已只能允了。袁氏乘车出府,却在下车时跌了一跤,因此小产了。事后有车夫出头指证我,说这一切都是我的筹谋,我有口说不清,孙权也因此疑了我。以我当时的处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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