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九六
见木盘中放着些零碎的金银首饰。云筝一见,脸色便变了。
孙权道:“这是孤方才命仲姜带人在云筝的屋里搜出来的。”他拣了一支素银钗子,钗头是一只打磨得栩栩如生的雉鸡,递到步练师的眼前:“这簪子你不认得了?也是,近来孤赏了你好些贵重首饰,这种不值钱的东西你想必早就看不上眼了。但孤却记得清清楚楚,这簪头上的雉鸡是孤亲手画的花样,当时孤一共让人打了三副簪钗,两副金的给了谢夫人和侧夫人,银的赏了你。这本是你的东西,为何却跑到云筝的屋里去了?”
步练师情急之下,来不及多想,道:“许是……许是妾身随手赏给云筝的,事后忘了。妾身不该拿将军送的东西赏人,妾身知错了。”
孙权见她事到临头了还避重就轻,只觉可笑,道:“云筝是孤身边的人,用得着你赏她?况且你不是方才还说与她并无往来的么,那你赏她作甚?可见都是你欲盖弥彰的托辞罢了!”
步练师情知不好,忙从孙权身边起身,来到屋中跪下,道:“那便是妾身赏给手下人的,不知怎么的传到了云筝姑娘手里,妾身的确不知情。”
孙权道:“算了吧,从云筝揭发侧夫人用药堕胎的那一刻起,孤就知道她背后必定有人指使,只因侧夫人一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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