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九六
出了事,受益的是你和徐氏。后来步骘出头弹劾徐琨,徐氏的阴谋败露,你成为了最后的赢家,事情便一目了然了,云筝就是你的人。现如今又在她屋里搜出了你的东西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步练师一时无可辩驳,仿佛从云端直坠入谷底,她极力自持,才不至于当场软瘫下去。
孙权又道:“如果孤没记错,当初夫人被幽禁时遭人下毒,也是云筝声称在侧夫人的房里发现了毒药,如此说来,给夫人下毒的原来是你!”他心痛不已,怒道:“若不是你,舒儿怎么会死?就凭你也配养育孤的孩子?来人,把这贱妇关起来,不许她再见孩子!把云筝拖出去,乱棍打死!”
立时有人进来拖了云筝出去。步练师也被人扒掉了首饰衣裳,狼狈不堪。她犹自不肯就范,拼着与孙权鱼死网破,哀叫道:“我是给谢舒下了毒,但她却未尝不是因你而死!你若相信她,我与徐姝怎会有可乘之机?分明是你自己害死她的!”
她哀嚎着,被人一路拖出殿外,声音渐渐消失在大殿拐角处。孙权晃了晃,终于立不稳,跌坐在了御座上。
这日傍晚,一连下了三日的大雨终于停了,夕阳西下,点燃了漫天红霞。
孙权的随从谷利看着手下的人将院子里的血迹刷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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