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九零
以来,每年都会让自家女眷为军中的将士缝制冬衣,这惯例由来已久,不知从前我尚未入府时,都是谁去织室领布料和棉絮的?”
蒲陶目光一亮,道:“夫人明鉴,就算夫人不问,奴也早就想说了,只怕夫人怨奴搬弄是非,才一直没敢开口。从前去织室领布料和棉絮的,是任夫人。任夫人在府里的地位虽不及侧夫人,但却很受甄夫人的信重,大事小情都交由她去办,且近年来公子有意再立一位侧夫人,任夫人亦是当仁不让,直到……”蒲陶顿了顿,看了谢舒一眼,道:“直到夫人入府。”
谢舒心下明了,自己一进府便得甄宓的信重,又得曹丕的欢心,甚至有望一跃而成为侧夫人,任氏自然心有不服,与自己过不去也是情理之中的,前些日子晨省时,两人便差点当众起了冲突。
朝歌恍然道:“如此说来,织室的人难为咱们,必是任氏的授意!她从前常与织室的人打交道,难怪那些人肯听她的。夫人,咱们去问问她究竟想干什么?置办冬衣的事可是曹司空交代下来的,若是耽搁了,她担待得起么!”
谢舒抬手拦下她道:“没用,她就是想借曹司空的手收拾我哩!如今我在府里的地位不如她,若是贸贸然跑去质问她,吃亏的是我,我又何苦去自取其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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