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九零
谢舒当下便明白了十分,道:“怎么?又没领到?织室的人这回是怎么说的?”
朝歌道:“织室的人说棉絮和布料已被咱们府里派去的人领走了,让奴和蒲陶别再去了。”
谢舒扬眉道:“领走了?是谁领的?”
朝歌道:“奴追问再三,织室的人才说是个叫申桃的侍婢带人领走的。”
谢舒想了想,转向蒲陶道:“蒲陶,你原就是府里的人,不比我和朝歌初来乍到,两眼一抹黑的,除了公子和夫人,谁都不认得。我问问你,咱们府里有个叫申桃的侍婢么?是哪位夫人跟前伺候的?”
蒲陶恭谨道:“据奴所知,咱们府里并没有叫申桃的侍婢。”
朝歌愤愤道:“夫人,这些话,奴在回府的路上就已问过蒲陶姑娘了,定是织室的人为了刁难咱们,而顺口说出来的谎话!按说织室的人,不是贱奴仆婢,就是因获罪被抄没的官家的女眷,这些人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,连夫人都敢为难?”
谢舒沉思片刻,忽然道:“蒲陶,你在府里伺候多久了?”
蒲陶见问,忙道:“回夫人的话,奴今年及笄,十岁时便被家人卖到曹家为奴,在府里伺候已有五年了。”
谢舒道:“听闻自曹司空执掌兵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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