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五九
尽了对孙权的思念,男人都是有尊严的,我总在他们面前诉说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慕之情,他们心里自然不好受,也就不愿意再理我了。”
朝歌忍不住笑道:“夫人可真有办法,最开始那阵子,张公见夫人与子桓和子建公子往来频繁,还有些放心不下哩,在私底下问了我好几回,谁知后来子桓和子建公子便渐渐地不来了。现在想想,奴还真有些心疼他们。”
谢舒道:“这法子是残忍了些,但毕竟长痛不如短痛,再纠缠下去,对谁都没有好处。”
一语至此,外厢里忽然有人敲门。谢舒随口问道:“是谁?”
她本以为是进来送水送茶的小丫头,谁知却是个男子声线在外道:“你猜猜。”一听就知道憋着坏,不是曹丕还能是谁。
朝歌诧异道:“他怎么又来了,真是禁不住念叨。夫人,咱们开门是不开?”
谢舒低声道:“让他进来吧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难不成我还怕了他?”
朝歌便起身去开了门,曹丕携着一股寒气进了屋,道:“呵,今天可真够冷的,可冻煞本公子了。”
谢舒只得往旁边挪了挪,让曹丕挤着自己坐了。曹丕伸出手在炭盆上烤火,又吩咐道:“朝歌,你下去吧,让厨下的人送些点心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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