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五九
月,只有一个多月了,给您看脉的郎中也叮嘱您多出门走走呢。”
谢舒只是睡着不动,朝歌便也拿她没办法,见她手里攥着针线和一根衣带,便道:“夫人的衣带怎么了?拿过来奴替您缝吧。”
谢舒这才朦朦胧胧地起身,道:“不必了,我自己缝就是,还有几针就好了。”揉了揉眼睛,接着有一针没一针地缝补了起来。
朝歌在旁看了一会儿,忽然道:“对了,夫人把休书放到何处去了?奴今早收拾夫人的妆匣时,发现休书不在里头了。”
谢舒道:“我藏起来了。”
朝歌追问道:“藏在哪儿了?”
谢舒瞥了她一眼,笑道:“不告诉你。”
朝歌撇嘴道:“好哇,夫人如今连我都信不过了。”嘴上虽抱怨着,但见谢舒补完了最后几针,还是颇有眼色地从旁拿过一把剪刀递给她。谢舒剪断线头,抚平了针脚,将衣带松松垮垮地束在了腰间。
朝歌拿起火筷子拨着身边火炉里的热炭,随口道:“最近子桓公子已许久没来看望夫人了,子建公子给夫人的信也少了,咱们府里可比往常清静多了。”
谢舒道:“这是自然了,这些日子子桓公子每次来,我都三句话不离孙权,给子建公子的回书里也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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