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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四五

干净的。”
    然而她的笑还未完全绽开,就变成了难耐的轻吟,上扬的唇角也深深地抿了下去。文鸢见她脸色煞白,刚擦去的薄汗又沁了出来,心知不对,掀开她身上的薄被一看,只见床褥上已洇开了一小片血渍。文鸢失惊道:“夫人要生了!”连忙打发小丫头文雁:“快去禀报将军,请医倌和产婆来!”
    步练师捂着肚子喝道:“不许去!”
    文雁本已慌慌张张地跑到了门口,闻言只得停下步子,为难地看着二人。
    步练师紧紧地抓着文鸢的手,挨过了阵痛,才放开她喘息道:“你慌什么,我昨天半夜就开始疼了,现下离生还早着呢,等一等再去不迟。”
    文鸢着急道:“虽说现下离生产还早,但夫人毕竟是头胎,早些请医倌和产婆过来候着总归稳妥些。”
    步练师摆摆手,阵痛消耗了她太多的气力,她已无力与文鸢多说什么,面朝着榻里侧身躺下了。文鸢只得替她盖上被子,焦灼不安地守在榻边。
    到了这日傍晚时分,步练师的阵痛发作得越来越厉害,从最初的大半个时辰一次,到每隔一二刻便发作一回,文鸢和文雁见她疼得翻来覆去、坐卧不安,吓得眼泪都快下来了。
    步练师这才道:“去请医倌吧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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