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二七
起来梳洗更衣,又吃了点东西,便动身回前殿去了。
步练师跟随着他出门,站在廊下目送他离去,文鸢也侍立在侧。待得孙权带人出了院门,再也看不见了,文鸢便上前凑趣道:“将军今日冒雨来看望夫人,可见对夫人眷顾颇深,对夫人腹中的孩子也很看重呢,夫人母凭子贵是迟早的事。”
步练师没说话,静了片刻,忽然冷笑道:“他可不是来看我的。”
文鸢一愣,不由得问道:“那将军今日是为何而来?”
步练师望着院中漫漫飘洒的雨幕,吐出两个字:“步骘。”
文鸢没明白,不解地看着她。步练师道:“步骘是我的族兄,近来入朝为官,被将军任命为主记。将军只怕是由他想到我,才来看我的,还说以后也会常来。主记只不过是个芝麻小官,尚且能让将军对我高看一眼,若是步骘有能耐平步青云,将军又会如何待我?可惜步骘虽是我的族兄,却与我素无往来,若是能与他搭上关系,那我的处境会与现下大不相同!”
文鸢道:“步骘大人既与夫人同姓同族,自然会向着夫人,咱们只消想法子与他熟络熟络就是。”又忧心忡忡地道:“不知夫人听说了没有,近来别部司马吕蒙大人有意求娶谢夫人身边的青钺为妻,青钺素来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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