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二七
大志,才堪负重,将军能不能给他个大一点的官职?”
孙权听了没说话,步练师忐忑不安,在旁怯怯地打量着他。半晌,孙权才道:“只怕是不行,陆绩和陆议身为陆氏族长、贵胄子弟,孤也只不过任命他们为奏曹掾和曹令史而已,步骘的出身远不如他们,学识也差一些,孤总不能给他比陆绩和陆议还高的官位。”
步练师何其乖觉,忙道:“贱妾是妇道人家,不懂朝务,原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,将军既是不允,贱妾不敢强求。更何况不论官位高低,都一样是为江东效力,族兄一定会竭尽所能辅佐将军的,贱妾身在后/庭,也一定恪守本分,以侍奉将军为务。”
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,孙权面上的笑色果然更柔和了,道:“你倒懂事。此事虽然不行,但你可以另讨一份恩赏。”
步练师见孙权心绪不错,便转了转眼珠,露出几分小女子情态,俏皮道:“将军的恩赏难得,贱妾可得好生想一想。”
孙权宽容地笑了笑,道:“那你想吧,等想好了再告诉孤不迟。”懒懒地翻了个身,又睡了。
孙权一向严于律己,就算再累再困,午睡也不会超过半个时辰。步练师生怕误事,一直在榻边守着,待孙权睡足了半个时辰,便把他唤醒了。孙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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