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十六
觉不好,想收回手里的簪子,却被袁裳夺了去,反手刺向自己细白的脖颈。
孙权到底是上过战场的,身手迅捷,一把扼住了袁裳的手腕,簪钗闪着冷芒的锋尖在她的颈间划下了浅浅的血痕。
孙权掰开她死死攥紧的手指,将簪子抠出来,两人无声地撕扯着,串珍珠的金丝吃不住力断了,浑圆的珠子哗啦啦滚落了一地。袁裳像泄了气似的瘫坐在了地下,孙权的眼眶红了,他哽声道:“好,袁裳,你厉害,我怕了你了!你要好好地活着,你凭什么死?该死的分明是我!”将残损的簪子摔进匣子里,便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。
这日步练师的侍婢文鸢恰好来见袁夫人,孙权刚进屋不久,她便紧随其后进了院。兰汐将她拦在了门口,文鸢道:“步氏有事想求袁夫人做主,烦劳姐姐进去通报一声。”
兰汐道:“夫人和将军正在屋里说话哩,我哪敢进去吵扰,你且在此等着吧。”
文鸢谢过了兰汐,便在廊下等候,闲来四处张望。袁裳深受孙权宠爱,住的院子比步练师的小院子大得多,却也空旷得多,现下又入了冬,便更显得萧条冷瑟,带着湿意的寒风在廊下穿梭呼啸,卷起半黄半绿的落叶,一阵阵打在人的身上。
文鸢穿得略有些单薄,没一会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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