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十六
上,红得触目惊心。孙权颤声道:“杀父仇人?我怎么会是你的杀父仇人?袁术逆天而行,自立为帝,引得四方震怒,乃是自取灭亡。我大哥奉皇命带兵征讨,师出有名,同行的还有吕布、陈瑀、陈登,并非只有他一个。何况还未交兵,袁术就病殁了,这事如何也怨不到我大哥头上,更别说是我了,我自始至终都未曾参与其中!你把我视作仇雠,却不想想你在大哥的丧期祭奠袁术,就是应该的么?我今日在前殿受了张昭的气,却放下身段来哄你,就换来你这么一通不冷不热的说辞?我是个男子,又是江东之主,从来你我之间生了嫌隙,都是我涎着脸低声下气地来向你赔错求和,你就不能也向我低一回头么?今日若不是谢舒劝我,我才不来受你的闲气!”
孙权越说越气恼,两步走到案几前抓起那支赤金嵌玉的朱雀簪,递到袁裳面前道:“没错,这簪子就是我故意拿来恶心你的,还叮嘱金匠用九色玉石镶嵌,琳琅多彩,最配你用了。你现在就把它戴上,今后不许再给袁术服丧!”
袁裳骤然抬眸,目中有一团烈火熊熊燃起,孙权不肯示弱,目光比她更绝更厉,然而心里却是一片荒凉。他不明白,他和她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。
两人对峙半晌,袁裳分明恨极了,却忽然笑了。孙权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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