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〇一十

,打发她去将残茶收了,将此事揭过不提。
    袁裳一路冒雨而行,浑身上下都已湿透了,漆黑的鬓发贴在面上,越发显出面色苍白如纸。兰沚接了青钺送来的竹伞,跟在袁裳身后,拼命替她遮住倾落的雨点,全然不顾自己也被淋湿了大半。到得门首,便将竹伞收了立在廊下,跟着袁裳进屋,要替她更衣。
    袁裳的贴身侍婢袁朱本也想跟进来,却被袁裳回眸冷冷地扫了一眼,道:“我不必你伺候,你去换身衣裳,到廊下跪着,好生反省反省。”
    袁朱的衣裳还淋淋沥沥地淌着水,就地便跪下了,道:“夫人,我不知自己错在何处!”
    袁裳目光一冷,道:“口无遮拦,以下犯上,便是你的错处!”
    兰沚见她动了怒,心中生怕,忙在旁低声劝道:“夫人消消气,奴替夫人换身干爽衣裳吧。”袁裳只是置若罔闻。
    袁朱跪在地下,仰首道:“夫人明鉴,分明是紫绶以下犯上在先!今日的事虽不是因谢夫人而起,但紫绶是她屋里的人,若不是谢舒私下里常对夫人有所怨怼,紫绶又怎会平白无故地说出这一番话来?从前在袁府,咱们老爷纵使脾气急些,也从不曾大气呵着过夫人,如今在孝廉府里,一个伺候人的下贱奴婢也敢对夫人如此不敬,却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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