〇一十
性情的确是冷淡,可从前她也奉孙权之命过来走动过几次,你我既已知道她性情如此,又何苦跟她一般见识?”
紫绶蹙了一双秀眉道:“性情如此也得分是对着谁,我不信她对着孝廉也敢这般乔张作势。怎么到了夫人面前却这么不咸不淡的了?夫人三番四次地找由头引她说话,她不肯兜搭,随口敷衍也就罢了,夫人提起孝廉,她竟还不高兴了!这些日子若不是她一直将孝廉霸住,半步也不肯放他踏进夫人房里来,这府里的下人何至于如此势力?夫人如今所受的挫磨屈辱,全是拜她所赐!也就是现今世道大乱,这若是搁在太平盛世,宠妾凌妻,便是将她拉去府衙出官也不为过!”
谢舒听她越说越气,打断道:“你噤声些吧,你也知道如今世道大乱不比从前,况且人在檐下站,不能不低头,我在府里不得势,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若是强要出头,只怕吃亏的还是咱们。再者说,袁夫人虽是侧室,却也是主上,你身为侍婢,如何能对她大呼小叫的?被你这么一闹,咱们本来有理,如今也变作了无理。”皱了皱眉,训诫紫绶道:“记着,再有下次,我就打发你去后院里烧水劈柴,再不许你跟着我了。”
紫绶毕竟年纪小,被谢舒吓了一吓,便红了眼圈,骨嘟着嘴。谢舒叹了口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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