〇〇五
便又走了。
闲话渐渐在府里传开,下人越发疏懒怠慢,庭院里的落叶不扫,水塘里的藻苔不除,紫绶本就对孙权冷妻宠妾的作风颇有微词,连日来又在各处受了气,更加心下不豫。青钺怕她嘴快惹祸,起先还提点她两句,但久了也暗自替谢舒不平。谢舒虽每日足不出户,只闲阅书卷度日,但对此略有知觉。因她是穿越来的,平时自己动手惯了,如今虽然下人服侍不周,也并不觉得如何。
江南地暖气湿,虽早已入了秋,但雨水仍旧频繁,天时阴晴不定。这日又是个阴沉日子,昨夜淅淅沥沥下了半夜秋雨,侵晨时分却又停了,天幕灰蒙蒙的,像是笼了层薄纱,暗淡的流云被秋风卷得时聚时散。
谢舒夜来睡不实,一直半梦半醒到天色将明,青钺紫绶已轻手轻脚地起身,在外间低声说话,谢舒此时才觉倦意翻涌,见窗外天色晦暗,便索性蒙头睡了。
再醒来时已过了食时,天色比清晨时略亮了些,青钺恰巧在外间收拾,听得里头谢舒起身的声响,忙开门进来伺候。紫绶拿了一把比她还高的扫帚,正在屋外廊下刷啦啦地打扫,见谢舒屋里开了窗,便也进来帮手。
谢舒打发她道:“瞧你累得满头的汗,歇歇吧,待会儿去厨下瞧瞧有什么吃的没有?说来惭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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