〇〇五
如夜昙微绽,不觉心中一动,揽过她低笑道:“我怎会嫌你?我疼你都来不及。”
那女子顺势依在他怀中,两人相偎片刻,书房的内室中原本备有卧榻被褥,以供孙权在此休憩过夜,那女子扯过他的衣袖便往内室里去了。孙权年轻气盛,乐得顺承,内室的纸门一关,便只剩下了衣袂摩挲的细响。谢舒只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,忙将书卷和灯台揣好,摸黑溜出了书房。
回到屋里已是月近中天,青钺不知何时醒了,见谢舒没了踪影,焦急万分,但又不知该去何处找寻,只得站在廊下等候。此时见谢舒回来,忙迎上前道:“夫人往何处去了?奴竟睡着不知,未能跟随,还请夫人宽宥。”
谢舒定了定心神道:“不打紧,是我见你睡着,因此没有叫醒你。方才我觉得气闷,独自出门散了散,此时已好些了。”
青钺道:“夫人既是身子不适,便尽早歇下吧,明日奴禀过孝廉,请府里的医倌来看看。”谢舒含糊应了一声,除去外裳钻进了被里,直到此刻心中还怦怦乱跳,半晌才渐次平复,困意上涌,慢慢睡了过去。
接下来的几日孙权仍呆在别处,一夜也不曾在谢舒屋里留宿,只在白日里偶尔来坐坐。但他既不喜谢舒,谢舒又与他没什么话说,坐不了一时半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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