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七章 一角酒肆
清理一下眼泪和鼻涕,才看向一脸焦躁的冷秀,伸手示意她稍安勿躁,才咬着叶子烟杆,用一种含混不清,但家人间能默契听懂的言语说话:
“蚊虚针是我放的,这你是知晓的,可那老爷子为何会这么配合地承认天一教的身份,为何又在山门口和前方丈做过一场,明明一掌震死了前方丈,禅院内再无人可制他,他又为何主动退走?他如此这般大费周章,目的已是唾手可得,却为何劳师动众搬半途而废?他真的是为了抢夺知羽而来吗?”
冷秀眼睛提溜一转,从随身荷包里摸出一个晒干的枣核放进嘴里,嘟囔着说话: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,难道那位老爷子也是像杨尊那般看上了我家知羽天资,准备查查一番收为弟子。”
“八九不离十,知羽讲过,那位老人家在考教他诗词之类的东西,你想啊,诗词、贱物;文人、贱人;中下层武人以文为耻,可若爬到杨尊那样高度的人会如何看待这些东西,你我虽不可知,但那日一面,我观杨尊谈吐做派,不似武人般粗鄙,倒像饱读诗书之人。”
“别瞎讲,你这是颠覆文武,小心夷三族。”
冷秀听他胡说八道,背脊出汗,大汉新帝与天门九脉虽没有颁布《禁文令》,但种种针对文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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