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七章 一角酒肆
傻地望着门外那颗大槐树的黄知羽,娃儿可能是被吓着了,从昨晚起就变得神情恍惚起来,反应更是迟钝,每次都要喊他两次他才反应过来,且言语中透着一股瓜兮兮的憨气,好似真的愚钝一般,全然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机灵劲。
冷秀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,没烫,黄知羽则有点僵硬地扭头看过来,脸上露着憨厚的笑,说话时五官变得有点不协调,好似戴了一张人皮面具般。
“娘,没有啊。”
冷秀表情凝重地望着儿子,突然伸手揪住他的耳朵问:
“你姓什么?”
“娘,疼。”
“我问你姓什么?”
“姓陈啊。”
冷秀连忙双手在他脸上一阵乱揪,想把他的人皮面具扯下来,揪地黄知羽哇哇乱叫,听到动静的陈训从五谷轮回之所跑回来,看冷秀不依不饶的模样,两步上前道:
“别撕了,我查过了,没被调包,是咱们的崽儿。”
“调包,你说调包,什么意思?”
陈训冲冷秀使了个眼色,两口子把黄知羽架起来送进客舍里屋,顺手关了房门,陈训架起烟锅子,伸手摸了摸黄知羽被扯地发红的脸蛋,啧啧轻拍两下,递给他一张手帕,让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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