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很缓慢。就像我在水里面放一颗豆子，它总是会很久才腐烂。豆子，你知道豆子吗？”我说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戴明。豆子是什么？是一条狗吗？狗是什么？是一只猪吗？猪是什么？是一块云吗？……”他过了好久才回我。而且一回就没有停。

    他还在说：“轮回是什么？什么是什么？什么又是什么？啊。啊。啊。”

    最后我已听不出他在说什么了。他彻底疯了。我还没有疯。

    我继续很久之前的我的那个思想吧。水诞生生命需要很多时间，那么，火呢？火烧东西总是很快的。那么孕育生命，肯定也是很快的。如果我拿我自己到火上燃烧呢？是不是会一下就活过来？回到拥有好多颜色、温度、气味和生命的世界中去？

    我想是的。但我去哪里找火？

    “吴阳，吴阳！你的神识能造出火出来吗？”我用神识狂戳吴阳的精神体。他没有反应。我戳了好久他才有反应：“火，什么是火？”

    “那种好厉害的东西啊！快想出来呀！”我狂戳他的精神体。

    “啊，那种东西呀。我的神识曾在四昧真火中煅炼过，我当然能以燃烧我的精神体来造出火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那你快燃烧呀！”我兴奋的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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