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我的肩膀，告辞了。
    贝芙蓉瞪着包间的门口，小声道，“杨斌，你看该怎么办？”
    我道，“来而不往非礼也。你得过去敬一杯。”
    贝芙蓉却有些为难道，“可是，他们？”
    我心一横，道，“该来的总会来，我们该做的却不得不做。走吧，我和你一起过去。毕竟，我们都是老熟人了。”
    贝芙蓉脸色发白，看着我点了点头。
    于成秀道，“杨大哥，那我、要不要去回敬？”
    我道，“你就不别了，但是我和贝总，却是非去不可。”
    贝芙蓉自己倒了半杯葡萄酒，我也倒了半杯。顺便再把剩下的瓶子提在了手里。
    这可是预防张力行在酒里做手脚。
    要是过去敬酒，他们非得缠着多喝几杯，那我和贝总不就只得喝他们的酒了？自己带了过去，喝自己的酒，也就放心多了。
    贝芙蓉整理了一下头发，鼓起勇气朝对面的包间走去。
    我赶紧跟上，一手拿着酒瓶，一手端着酒杯。
    推开了张力行包间的门。
    里面一派乌烟瘴气。
    张力行和那几个壮汉正在呵呵大笑。
    看到我们，所有人都停住了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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