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上人间的大门口！”张一凡得意一笑。
    “啊，小蓉！”
    “小蓉，我们在这！”
    陈家夫妇激动地大喊出声，不断地朝着陈婉蓉招手。
    看到这一幕，张一凡更是舒爽无比。
    刚才，他在陈家夫妇面前，动声动色地编造着他如何如何地耗费人力物力，在社会上找人把陈婉蓉搞出来的“经历”。
    按照他的说法是，他联系了好几个大老板，联名抗议程东升的这番举动。
    要是程东升不放人，他们就会把天上人间是黑店的事实，告上法庭。
    他一通乱扯，陈家夫妇居然相信了。
    这夫妻俩，也真够傻的。
    实际上的真实情况是，他根据那天晚上的情况，做了详细的分析。
    首先，总统1包厢，是程东升宴请陆羽的，包括一切酒水。
    他想过这个问题。
    三瓶价值一千五百八十三万的茅台，不假，然而陆羽哪里来的这么大魄力？
    于是他又通过多方途径，调查了陆羽的底细，发现他确实是被领养回来的养子，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新鲜之处。
    至于陆羽是不是流落在外，某个富豪的私生子，他也想到了。
    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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