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白马身上。

    气氛安静了下来，只剩下中央火堆燃烧的噼啪声。

    “你们老实说……”玄奘在这时突然开口，“你们受了为师的拖累从佛陀贬为凡人，有没有恨为师？”

    “师父您这是说的什么话！”这回却是沙悟净先开口了，在玄奘话语刚落的瞬间便开口回应道，“凡间都讲一日为师终生为父，在我们心中，你真的就如同父亲一般，不仅对我们有再造之恩，还有传道授业之恩。”

    沙悟净认真地说着，语气非常真诚，“不管你把我们怎么样，不管我们因为您变成什么样，都是应该的，我们也没那资格怨恨您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！”猪也在这时开口，“虽然我老猪有些好吃懒做，有时候会偷奸耍滑，但在这事儿上的看法跟三师弟的一样，您是师父，我们是徒弟，你怎样对待我们都是应该的，我们没资格怨恨你，有的只是感谢。而且我们本是身份卑贱的妖，整个灵山圣境里也就您一个收我们为徒，而且不是拿来当苦力的，而是真心拿我们当徒弟。”

    “您看，大师兄成了佛，而我和沙师弟也成了菩萨。”猪说，“到别的地方哪有这福利，一门三师兄弟一个佛两个菩萨。”

    “有多少人这一生熬到头都只是比丘，而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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