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姝娆轻笑了下，声音里颇有几分恍然大悟的意味。
    只那声轻笑，不知道为什么，听着就是十足刺耳，讽刺得很。
    陶燕亦是愣在当场，怔怔的看着白姝娆，不明白她是听懂了的笑，还是有别的意思在里面。
    “你、你笑什么？”
    陶燕想不明白，又不想被蒙在鼓里，所以直接开口问道。
    声音因不确定而有些磕巴。
    白姝娆也没卖关子，抬起头，目光直视她的双眸。
    出口的话犀利而尖锐。
    “当年黄雅丽被带进门，你就是用这个理由，让自己接受，为了所谓的高尚，让一个小三和你平起平坐的吗？”
    说这话的时候，白姝娆的脸上挂着笑容，只那笑意却未及眼底。
    陶燕何曾想到白姝娆会说出这样的话，要知道在以前，白姝娆顾及到她的心情，往往都会避开这些敏感话题的。
    可是今天，她竟然就这么直白的搬到台面上讨论。
    “你、你说什么？”
    陶燕的脸色登时煞白起来，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姝娆，一脸受伤的控诉道。
    “你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谁？也不是想要给你一个完整的家，我何苦这样委屈自己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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