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    齐昭也不生气。
    “其实，我什么都知道，你们知道的，你们不知道的。我都知道。”
    玉娘不想听齐昭说话，直接闭着眼睛假寐了起来。
    齐昭抬头看了一眼玉娘，玉娘靠在圈椅上，双腿搭在矮桌上，一只手枕在脑后，头颅微微仰起，修长的脖颈就这么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之中。
    看着玉娘的脸颊，齐昭笑了笑，玉娘确实和贺贵妃很像，以前只是觉得像，可是后来贺贵妃认定了玉娘就是她的女儿以后，越看越觉得两人很像。
    烛光闪烁，齐昭看着玉娘的侧颜，如果一切真的就如同贺贵妃一开始安排，李代桃僵，然后再让自己娶她的女儿，如果，中间那些事没有发生，那么他娶的，就会是玉娘。
    齐昭低着头，自嘲的笑了笑，这是在想什么什么鬼东西。
    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，他就不该沉溺过往，过往种种都不应该在影响他。
    “玉娘，你要不要叫我一身表哥听听，说不定我一时开心，就让你当皇后了呢？”
    回答齐昭的，是一声冷哼。
    齐昭随后便没有在继续说话，低着头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奏折。
    深夜，宫人进了御书房之中，换了一盆炭火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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