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先闹得比较厉害的法军中将罗伯特?尼维尔倒是显得比较安静，不，不止是安静，充分的观察的话，应该说他的神情像是受到严重的打击似得，表情和眼神都充满了呆滞。

    自然了，欧贝.李奇等人不会知道法国最近正在酝酿的“政治风暴”，根本不清楚罗伯特?尼维尔与约瑟夫.雅克.塞泽尔.霞飞正在互相竞争。

    “先是莫里斯.居斯塔夫.甘末林视察的时候被炮弹炸死，现在又轮到我被俘虏，难道上帝已经抛弃了伟大的法兰西？”罗伯特?尼维尔抬头用呆滞的眼神看了一眼还有少数几架飞机的天空，扭头又看向了埃瓦尔德.冯.克莱斯特，问：“你是这次行动的策划人？”

    埃瓦尔德.冯.克莱斯特猛摇头，指向欧贝.李奇，用着中气十足的口语说：“这位毕业于高级军官学校的欧贝.李奇上尉才是‘神赫尔行动’的策划人和部署者。”，他说到这里停顿下来，迟疑着问：“您刚才说莫里斯.居斯塔夫.甘末林被炸死？请问，他不是你们大本营的戍卫师长吗？我们的炮弹并没有打向巴黎，他为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是6月21日凌晨的事情了。（请回顾第十六章）”罗伯特?尼维尔看似万念俱灰的模样，呢喃着：“没有炮声了啊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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