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有些不满意。
    不过看到李然狡猾的眼神，也是突然笑了笑，没有继续再问下去。
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那倒是不错，不知可还会别的？”上官大娘问道。
    “唔忘了，说不定啥时候就想起来了！”李然听到这话，抹了一把汗，这上官大娘的问题似乎有些刁钻啊。
    若是李然回答不会，日后在复制了别的语言，倒是解释的话，未免又是一个难题。
    但，若是说会，上官大娘，肯定要听听。
    这李然也没地方复制。
    大娘，属实不一般。
    果然，不愧是久居深宫的人，还是武则天身边的近人儿。
    不一般。
    之前的问题，李然都没有看破，偏偏，上官大娘，听李然说了几句，就听出来其中的蹊跷。
    若不是上官大娘说的话，李然此时也不一定能反应过来。
    那冯茨，似乎没那么好心。
    需提防着才是。
    “忘了？又忘了吗？唔，看来我的找陛下说说了，凡骨先生这记性可真的是不好呢！”上官大娘似笑非笑的看着李然说道。
    李然闻言，又是一阵头疼，这家伙，怎么又扯到昨日的事儿上了。
    就因为哪一首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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