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说的话，是真是假，李然又不知道，只能是暂且当成是真的了。
    更何况，老人已经这样说了，若是真的，那自己就什么都不用怕了。
    “唔，对了，我有个问题来着？”李然提起笔落在纸上，一边画着，然后突然抬起头看着老人问道。
    但手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。
    “说！”老人面色肃穆，似乎是想在这画上留下自己最为威严的一面。
    “你们如何知道李然的，这深宫，怕是接触不到外面的吧？”李然问道。
    “呵，自从你那一副字被李寺给献给圣上之后，我们这些人时长待在陛下身边的人，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，您的大名啊，这宫中只要是陛下身边的人，怕是没有一个没有听说过！”那被李然称作大娘的女子，看着李然笑了笑说道。
    “字？”李然愣了一下，怕是之前卖给李寺的哪一个吧？
    “对了，听说你拜李寺为师了？那老头，可教你了什么？”老人突然想起了什么，对着李然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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