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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翌日，方雯惠起床，看见打扫干净的客厅，楼上也全部打扫，只是家具全部砸了。
    家徒四壁，没有任何家具。
    林佳薇睡在缺了一个角的沙发上，缺的角用残破书籍垫着。
    她只盖了一张细毯，听见方雯惠房门声音，睁开眼，见方雯惠站在自己面前。
    她马上坐好，像做错事的孩子，对方雯惠道歉。
    “对不起妈妈，我让你失望了。”
    方雯惠摸摸林佳薇的头，轻抚她的长发。
    应该是这样。
    这才是她的佳薇。
    佳薇从小到大都是这样，很乖，很少让她操心，考试每门第一，舞蹈，乐器，绘画没有一个老师不夸她有天赋。
    她从小都很聪明。
    方雯惠相信女儿的智商是最高的，做什么都很有天赋。
    可是为什么要出个宋星辰！“没事的，我相信你是最聪明的，你学什么都很快，做什么都很完美，没有让我和老师失望过，只是佳薇，你不能再对妈妈说那样的话，我会伤心的，你知道吗？”
    “你只剩下妈妈了，若是你连我都气跑了，世上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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