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跟了。”柳红莺点头道：”没有任何发现，和他接触的除了林家人，就是武道协会的成员，目前还是无法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判官。还有其它几个宗师，我也派人跟踪了，不过你应该明白，宗师不是寻常人，要跟上并不容易。”
    无法确定。
    陈慕阳轻锁眉头，沉声道：”找个时间，我去试试他。”
    ”陈大少，主子，最好不要。”柳红莺连忙道：”卓明凡不同旁人，你知道吗？在整个华夏，他就是一个异类。他从小是被林家收养长大的，后来成了林家的女婿，现在还是古武协会的会长助理，说白了就是副会长。你试探他，先不说输赢，但凡露出一点马脚出来，你面对的很可能就是整个林家。而且，据说，卓明凡的夫人虽然只是先天境的势力，可是性子很辣，要是你把那个女人惹出来，到时候恐怕很麻烦。再则，敌明我暗，他还不知道我们怀疑他，我觉得还是慢慢查的比较好。”
    慢慢查。
    陈慕阳感觉自己越来越没耐心了。
    柳红莺沉默了片刻，又想起什么道：”对了。大少，上午武道协会来电话。说还有十天就是古武大会了。工作人员已经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，不过你是负责人，那边的意思让你去过目下。”
    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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