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芃无语至极。

    气急败坏的拿出手机，冯芃立刻拨给了秦天兴师问罪。

    “喂老秦？怎么还要密码？”

    “废话！天下有免费的午餐吗？我特么花了那么多精力，动用了大量设备，这才推演出立刻七个比较满意的方案，你分文不给就想拿回去请功？”

    冯芃看了一眼忍俊不禁的张莉，咬咬牙道：“行行行，我不跟你吵，你说说多少钱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，你回去之后向各国代表反映一下，大家开个联席会议讨论讨论，商量出一个大家都满意的报酬给我，钱到账，密码我当然会给！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兜这么大个圈子？你直接开价不是挺好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知识就是财富！我怕直接开价，你又说我敲诈，还是上会讨论吧，看大家愿意花多少钱买方案！”

    “行！真是见钱眼开啊你！”

    说罢，冯芃怒气冲冲的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？是不是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？”张莉笑问道。

    冯芃连连摇头，叹息道：“我走过最长的路，就是秦天的套路！我还以为凭咱们之间的关系，他能免费给我呢，结果没想到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就知足吧！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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