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    “王老师……”
    王新琴走到客厅，将随身带着的掉漆了的保温杯放在桌上，熟悉的中药味又弥漫开来。
    她满眼温润地看着宋星：
    “宋小姐，为我雪中弄炭的不止你一个，陈监制知道我家里有病人，就让我作为戏外辅导老师给几位年轻演员讲戏，刚才，我也在影棚里，只是争执之后，我就退到了化妆室。你来到影棚送粽子，我也是刚刚知道。”
    宋星惊喜地看向她，心里像是经历了长夜突然看到了黎明前的晨光。
    “所以……”
    王新琴理了理几乎完全白了的头发：
    “所以我看到了整个事情的发生的全过程……“
    还没等宋星提问，王新琴就直接回答了问题：
    “因为我和陈监制都是艺大出来的，所以陈监制自掏腰包，让我帮着辅导隋黎斯等新演员演戏，以提高剧组进度。大概是觉得我和陈监制有私人交情，所以隋吻小姐也找了我，称也愿意出钱让我辅导。我本来不想答应，她说要不就只辅导几节课就行。我看她十分热情，就答应只辅导三次，今天是最后一次……当时已经开拍，我的课程结束，准备收拾东西离开，就在我从布景板后面走过时，我听见清脆的一声巴掌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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