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一五
中再重新说出来,却有些不同?
只是沉默了一小段,他只听卓燕鼻息渐沉,竟好像已昏睡过去。
他是真醉了吧?他抬头,问旁边的魏翔。
多半是吧……魏翔不无肯定。
这酒量……比起顾大哥,差远了。程方愈喃喃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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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已是深秋,走入青龙谷时,天色也已然白。卓燕依旧睡得很沉,以至于程方愈这般“善良”的人,简直无法想出叫他下来自走的办法。
所以一路上遇到的教众。无一不目瞪口呆地看见了这奇怪的一幕——程方愈背着他的死敌单疾泉,而六大组长或开道于前,或护送于后。
直到日头微露,卓燕才轻轻噫了一声,醒转来。但对于程方愈来说,现在再丢下他好像也已经没什么意义了。
究竟是醉酒之态比较丢人,还是背了醉酒之人之态比较丢人?程方愈实在也说不出来。
邱广寒也听说了这八人一晚上没回来,天刚放亮便匆匆赶到昨日约好之地,心下不无些后悔,一会儿想着我那几句话也不知能否约束住他们不动手。一会儿又想着他们都已不是小孩子,总不会乱来。
就连她也想不到会见到这样一种情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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