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九九
。现在吐气。便又呼出。如此反复数次,浑身大汗仍是浆涌。从胸口向四肢散发出来的冲撞之力是从未感受过的。
我接下来会慢慢收力。拓跋孤道。你最好赶快运功,将心脉之沸血控制住——最终你自己的心脉,亦只能自己控制。
卓燕苦笑道,我哪晓得你会一口气解去五处穴道——二十多年的血气一朝放出,你是要我的命罢。
以你的修为,不会连这个也做不到的。
那也要看看我受伤未愈……
就是因为你受伤未愈,才非如此不可。心脉封住,你全身供血便不及常人,这么重的伤,你要恢复到何年何月!适才我已驱解了你体内冰瘴之毒,你大可放心运功了。
卓燕话虽如此说,却当然早在暗运功力,只觉随着心脉的流动,劲力运行也再无阻滞,变得极快。他竭力适应了一忽儿,蓦地发现身后,拓跋孤的掌力不知何时已撤去。
他未敢便动,反而呼救道,你这便不管了么?若我——若我一松力,岂非……岂非要被沸血裂身而出!
自己想办法。拓跋孤却偏偏把话说得很风凉。
卓燕已没了办法。他只得又深呼吸了一口,再一口,直到不知呼吸了几口,他才感觉周身的燥热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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