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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八八

有衣服?还没有被子?

    但她立刻意识到浑身的伤已被上了药也仅是上了药,并无包扎。

    她微微一蜷,坐起身来。寒意逼人。但奇怪得很。早先发烧的身体。竟清快了许多。

    她身边是朱雀。他竟沉睡着,半分未醒。

    她呆住了,伸手要抚他的脸,却又不敢,缩回手来,看见床角的薄被,慌忙展开了给他盖上,却忘记了赤身**又瑟瑟发抖的人是自己。

    她找见自己的衣衫。虽然污秽,也仍是穿了起来。断了弦的琴便在桌上,她抱起来,小心地试了试剩下的弦仍是好的。

    她悄悄将琴平放于桌,将琴弦略调了一调。少了一根弦,我仍是可以为你弹奏的吧。

    她正将手放上琴弦,门外响起了笃笃的声音。有人敲门。

    她才发现门已拴上,便起身前去,一股药味扑面而来,原来是已有人送了熬好的药来。

    交给我吧。她轻声地道。

    但她又怎忍心去惊醒朱雀。只回到床边,怔怔地看着他。只是看着。便足够她又怔怔地淌下泪来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自己呆坐了多久,才终于等到朱雀醒了。她忽然忆起自己是打算以那断去一弦的琴来为他奏曲的,只是似乎又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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