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二
手一般的本事,就早已把你我杀了,对不对?
那也未必。凌厉道。论武功我虽不可能比他们高出数倍,但因为我自己也曾是杀手,对个中之道熟捻得很,所以他们想暗杀我,恐怕还没那么容易。
这样么。邱广寒若有所思。
好了,别想太多。凌厉道。你累得很了吧,在这里先睡会儿,我去把里边的血迹冲干净。
邱广寒摇头道,我睡不着,而且,你是不是忘记了,我一天都没有吃饭了。你买了米回来,我怎么也得吃一顿才走。怎样,不介意我夜半生炉子吧?
凌厉陡然想起,失色道,你竟饿了一天,我……其实我今天是……
别说啦。邱广寒笑道。从今往后无论什么事,你都不用跟我解释,我不会生你气就是了。
凌厉不知该把她这话理解成亲近还是疏远,正没计较间邱广寒再嫣然一笑,道,何况你都跟我认过错了是不是?
凌厉才知她这话是好意,想也笑,却觉讪讪的太着了痕迹,便转过身去了。
他用水冲了许久,才将那血腥清去了,松了口气,竟也觉得累了,不觉坐在床上歇了会儿。这五天他的伤并没好,背心和胸口都仍有点隐隐作痛。他坐着回想今天,方才,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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