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装了！”司徒敏咬牙切齿：“以前咱府里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，自打你回来之后，府中的主子奴才们个个上吐下泻，你还不承认吗？”
    啧啧啧。
    清雅两手环胸，从莫邑航身后缓缓步出，想要靠近司徒敏，可是一闻到她身上那股味儿，又立马退开了。
    “好臭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司徒敏看着清雅那万分嫌弃的模样，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。
    “确实是我命人在你们的食物里下泻药，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？反正比起你这个杀人犯，我做的事情算不得什么。”清雅扇了扇鼻前的空气。
    “我、我什么时候杀人了？”司徒敏连忙低下头，目光闪躲。
    下一秒。
    她的下巴便被清雅倏地抬起，逼着她不得不正视清雅的眼睛，然而越是如此，她就越想躲，仿佛心里的慌乱会通过自己的眼眸被看个彻底。
    “我说二姐啊，刚才你和你爹的谈话，我们都听得明明白白，莫夫人是被你推下湖里溺死的。”清雅道。
    “不！我没有，我没有说过！”司徒敏慌忙摇头，死不承认。
    “你以为你不承认就没事了？”清雅松开她的下巴：“算起来，你俩体内的毒，应该快要发作了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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