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，就只有一种可能了。
    百里非颜看向了燕皇贵妃。
    沈九，难道从一开始就是燕皇贵妃的人？
    百里非颜眸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    燕皇贵妃也知道百里非颜已经在怀疑了，只得说道：“没错，沈九一直都是我的人，至于我为何会安排他在瑞王府，原因你是知道的。不过如今你大可放心，他不会做出任何对瑞王不利的事。”
    百里非颜微微点头。
    这个她自是知道。
    当初燕皇贵妃和皇后还是死对头，她会安排人进瑞王府，也实属正常。
    只是没想到，居然藏得这么深，还成了瑞王殿下的侍卫。
    要知道，瑞王殿下的侍卫总共就这两个。
    一个陌寒，一个沈九。
    都是信任的人。
    所以……
    当初她以玉门主的身份，在瑞王府书房同瑞王殿下谈事时，那个射她一箭的人，大概就是沈九了。
    百里非颜轻轻勾唇，单手托腮盯着沈九：“很不错，连瑞王殿下都没发现你。”
    燕皇贵妃：“他比陌寒更早入瑞王府，那个时候，我还没有对皇后动过手，一次也没有，瑞王根本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敌人，也更加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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