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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零八 使者

的夫人可是个守旧派,从出生以来就没有裸身沐浴过。天主教认为双手触碰**会产生淫欲,所以有身份的教徒都是穿着薄纱沐浴。
    “他自称是个诗人,在汉堡欠了别人的钱,被装上了去澳门的船。不过也有人说,是他自己逃上船的。”夫人双手紧扣在自己小腹,保持着完美的仪态。
    “很好。”督军先生抿了一口红酒:“主会保佑他有一条好舌头。”
    当这个自称是诗人的日耳曼人被带到撒比尼安诺面前的时候,他的舌头打了个结,难以撸平,以至于他的西班牙语让人听起来觉得像是一只学舌的鹦鹉。
    督军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见了这位的诗人,欣赏着他站在书桌前瑟瑟发抖,偶尔还壮起胆子抛出两个媚眼来勾引自己。看得出,在出卖色相方面,这位诗人十分在行。这或许也是他来到远东的船票。
    “奥托,奥托?布劳恩。”撒比尼安诺维持着自己身为贵族的傲慢:“你究竟是否见过一个上等的体面人该如何说话?”
    “是的,先生。”日耳曼诗人道:“我曾在沙夫兹伯里伯爵府上做客。”
    “那就是说,”督军略带玩味地望向这个诗人,“你跟伯爵的某位男仆有染,是吧。”
    诗人觉得自己应该愤怒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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