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明月的话完全是赤裸裸的打脸，屈胜和孙文的脸瞬间通红，事实就是事实，倒也无法争辩。

    方林的脸色瞬间阴冷下来，羞辱屈胜和孙文，就等于羞辱整个沧溟派，也就是在羞辱方林。

    “蝼蚁！谁不是都蝼蚁！我们在姜家面前是蝼蚁，姜家在天道面前难道不是蝼蚁！”

    姜琴面如冰霜，双目似电，一股肆无忌惮的寒气直接落在方林脸上。

    “区区入道境，也敢妄谈天道，真是可笑！到底是蝼蚁的思维，真是不知天高地厚！”

    屈胜等人脸色再变，还是激怒了姜家天女，看来真是险象不断，命运多舛。

    “何谓天道？道可道，非常道，名可名，非常名！”

    “天地不仁，以万物为蝼蚁；圣人不仁，以百姓为蝼蚁！天道之下，万事万物皆为蝼蚁！”

    “天高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丈，阴阳平衡，地厚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丈！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我的回答能否让公主殿下满意？”方林吐字清晰，仿佛蕴藏着一股浩然正气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震惊了，没想到方林能够说出如此富有哲理的话，仿佛瞬间打开了自己修炼当中的困惑。

    天道难测，自洪荒界诞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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