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事会吗？”
    餐桌上的人面面相觑，没有人说话。
    还是施春华开了口。“鱼薇，你的私人借款，我们当然无法干涉。但你是西施家的未来继承人，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，很可能被有心人利用。更何况，哪怕是个人的投资，也要考虑一个回报的问题。西施集团做的是美颜产品，不是慈善。”
    今天，施鱼薇的母亲施意涵不在，施春华就是在座地位最高的人。她有资格说这种教训式的话。
    施鱼薇嘴角露出一丝笑意，那是讽刺的笑。这笑容固然很美，可施春华和施颖儿都觉得有些刺眼。
    她拿出手机，拨通了一个号码。“施经理，请你进来一下。顺便把我负责的所有项目业绩，一并拿进来。”
    她放下手机，不再说话。餐桌上一时陷入了冷场，众人面面相觑，气氛有些尴尬。
    施春华的脸色变得更严厉，施颖儿的表情，也变得冷淡了许多。
    很快，一个中年女人快步走了进来，手里捧着一叠文件夹。
    这个女人，赫然是西施集团的一位元老级销售经理，曾与施鱼薇一起参加美颜诗大赛的施大姨，真名叫施静如。
    “施经理，请你把我负责的项目业绩，念给大家听一听。”
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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