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一个年纪小，不怎么懂事，又咋咋呼呼的小朋友。可以吗？”
    她这有些撒娇的语气，没几个男人受得了。
    想了下，聂铭认为，对付方陶然这种人，只能智取。
    强硬的拒绝她，只会让她越挫越勇。
    于是……
    “小朋友，你会听我的话吗？”聂铭问道，“嗯？”
    “当然！聂叔叔说什么，我就听什么。”
    “确定？”
    方陶然眼睛发亮；“我确定！只要你不赶我走！”
    “好。”聂铭把酒杯放下，指了指对面的空位，“你先回去坐下。”
    方陶然乖乖的照做了。
    聂铭往椅背上一靠，打量了她几秒，说道：“我不喜欢在我工作的时间，有生活里的人来找我，更不喜欢出现在我的公司里。”
    “那我下次来之前……跟你打声招呼？”
    “如果不是必要，麻烦你不要随便来公司。”
    方陶然想了想：“好吧，我可以做到的。”
    “另外，”聂铭又说道，“我们只是普通朋友，该有的分寸感和距离感，我也希望你保持着。”
    “我们……也没有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啊。”
    “我怕你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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